做梦时刻#6
#johnten
❤️
接下来发生的情节和以下引用内容基本一致哦。
解释了为什么小猫会心跳加速,有心悸胸闷症状。
主要还是因为名为爱情的火。
嘻嘻。
以下此段是来自霓虹的一个网站。
很有趣,大家有兴趣可以去看看哦。
“人们在谈恋爱时会分泌类固醇,由此导致血压和心率上升,从而陷入兴奋状态。而在分泌类固醇期间,尽管心脏持续承受着负担,但沉迷于恋爱中的人们却会将其无视。
可是,当人们失恋之后,类固醇却还在继续分泌,由于这时的身体已无法维持无视状态,因此才会感觉到心痛。值得一提的是,当有情人终成眷属后,人体就会停止分泌类固醇,继而恢复正常状态。
此外,为了抑制住精神上的负担,人体也会大量分泌出儿茶酚胺,该物质的影响也会成为引发应激性心脏病(一种轻度心脏病)的原因之一。无论是哪种原因,都会使得心脏真正陷入负担状态。”
正文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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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一起看完天台夜景之后,李永钦真的发现他和徐英浩之间的关系变的越来越暧昧不清,难以捉摸了。
徐英浩直接跳过发短信的过程,直接每天早中晚给他打电话嘘寒问暖。也没聊什么,只是问他吃了没睡了没在干嘛。
似乎李永钦说什么,他都觉得搞笑,每次都是穿透耳膜的笑声;在李永钦假装恼火娇嗔中来收尾他们的对话。
但是,徐英浩已经一个礼拜没有约他吃饭了,一个礼拜。
他偶尔旁敲侧击地暗示,徐英浩都以最近很忙来打马虎眼混过去。
也是,他也不是徐英浩的谁,他不好再仔细过问。
最多算个拉个小手的“朋友”罢了。
只不过他养成了一个坏习惯,每天都在期待一日三次来自徐英浩的来电报道。
就像今天是周五晚上,他中级班的结课时间。
他在一边擦着教室的地板,期待着徐英浩的电话。
好了,手机这不就响了。
李永钦丢下拖把,马上接起了电话。
“干嘛呀。”
“你觉得我干嘛,给你打电话啊。”
这时李永钦正打算问徐英浩周末干嘛的时候,刚结课的学生走过来喊住李永钦,“李老师!今天要不要出去玩啊!都结课了!我们庆祝一下吧!”
徐英浩听见话筒那一端吵杂的人声,觉得李永钦可能有事说:“你要不先去忙吧。你到家了我晚点打给你?”
李永钦被学生簇拥着,没空跟徐英浩黏糊糊地聊天打屁,只能应了一声,“好,我晚点联系你。”
“李老师,谁啊!好忙哦!哦哟!”学生在一头瞎起哄没完没了的。
徐英浩只是笑了笑:“李老师,快去吧。你学生等着你呢。”
李永钦被吵的不可开交,只能跟徐英浩拜拜挂了电话,被一群学生闹哄哄地拉着离开了教室。
这时李马克打算下班,正好经过徐英浩办公室。
看着徐英浩一脸甜蜜的挂掉电话,他忍不住想要去调侃一下。
徐英浩最近行为举止异常,午饭也不跟他一起吃;晚上加班也经常呆在办公室没事的时候都带着耳机跟谁煲着电话粥。
用脚趾头想就知道是谁啦。
李马克只觉得自己好聪明。
“哥,我要下班了。你咋还不走哦?等谁嘛?”
李马克对着徐英浩wink了一下。
徐英浩正好挂了电话,笑了笑说:“没等谁,Mark等下有什么安排吗?”
“没啥安排,点个外卖回家打游戏呗。哥呢,最近都没有看见Ten哥了呢。”
徐英浩把手机放回西裤口袋里眼神有些躲闪地暗了暗,“嗯。马克,你要是没事一起吃个晚饭吧?”
饭桌上,李马克正在埋头喝着他心爱的参鸡汤。
徐英浩看着他狼吞虎咽地样子实在好笑,
“你慢点吃。像是我不给你饭,虐待你一样。”
李马克这时擦了擦嘴,抬起头睁大自己的眼睛:
“No!No!哥对我很好!”
这话是发自内心的,作为下属还是朋友,有一说一,
作为上司,他尊重并仰仗着徐英浩的理性谨慎处事原则和超强的业务能力。
提携自己和他一起从北美市场调研分公司回本部工作。
作为一个年长的朋友,平时没事还请他吃饭,和他一起打游戏看电影听歌品位还相似。
如果他有亲哥哥,那他希望是和徐英浩一样。
“哈哈,那就好。马克啊,你想不想听故事?”
徐英浩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
李马克点了点头,徐英浩其实很少主动跟他分享自己的私事,大部分时间都是李马克诉说,徐英浩做倾听者。
当然哥愿意主动跟他谈心,他乐意至极。
“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你曾经伤害过的爱人,他已经忘记曾经的过往有了新的生活。你还敢去尝试接近他吗?”
李马克被这一段话绕的晕头转向,也不知一时怎么回答徐英浩。
徐英浩又接着说:“我现在分不清,我到底是什么心情去面对这个人。我伤害了他,我愧疚但是我有留恋。
而现在的他的记忆里没有过去的'我们'。只有现在,好像一切是崭新的开始。但是我害怕了,我怕重蹈覆辙也觉得自己不配再次参与他的人生。”
李马克听明白,哦。是哥自己的爱情故事,
然后“他”应该是Ten吧。
是说徐英浩只要跟Ten相关的一系列连锁反应,都让李马克觉得徐英浩变了一个人一样。
像个活人了,有血有肉会笑会沮丧。
现在还会甜蜜地跟人煲电话粥。
李马克突然想到之前读到的诗:“哥,王尔德说过:'烫痛过的孩子仍然爱火'。 突然觉得很适合你的故事。”
徐英浩有些诧异地看着李马克,李马克平时老老实实没什么华丽词藻的矫情话,
但一语惊人点醒了徐英浩。
李马克又接着说:“到底谁是火,谁是被烫过的小孩。哥你确定分得清这其中的角色吗?在爱面前啊,谁都是火,谁都被烫过啊。但是人类始终都需要火来取暖不是吗?”
徐英浩持续吃惊中,他已经呆滞在那里说不出一句。
好像真的挺有道理,小屁孩的大道理一套套的还挺能行。
是啊,点火的人到底是李永钦还是他自己。
还是他们无可救药的吸引力?
还是一次次逃不脱,想要再去接近彼此迫切心情?
他不知道,但是他暗暗地做了一个决定。
那就,再被烫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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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能预警:有轻微 下/ yao 情节。
但是请安心阅读,没有那么糟糕。
绒出场了。
“李老师,继续喝呀!今天不醉不归哈哈!”
“喝完这杯,你们就不要叫我李老师啊。”
“Ten!Ten!Ten!一口闷!”
噪杂的酒吧,李永钦和一群刚结课的二十代出头的小年轻们坐在黑色的皮沙发里用酒精消遣自己的身体上的疲倦。他抬起眼看了看四周,在昏暗紫红色的霓虹灯光下,每个年轻人的脸上写着不同的欲望,对酒精的贪婪或者对他一丝的憧憬热切。
李永钦也许早几年,他会享受这种被人投射炽热目光的感觉,而现在只觉得头痛欲裂,索然无味。
他仰头又喝掉一杯不知道混着什么洋酒的鸡尾酒,只觉得太阳穴开始莫名其妙地开始痛。
Shit, I just wanna go home right now.
该死, 真的想马上走回家。
可是,回到家里也是空的令人可怕。
除了他家的猫谁都不在。
没有人在等他。
Nobody.
那个人不在了,狠心地头也不回的把他丢在那个偌大的公寓。
一阵酸楚突然涌上心头。
等等, 谁?那个人是谁。他明明一直都是独居的啊。
他努力在被酒精带走最后一丝逻辑和理智前,抓住还没彻底的溜走的画面,只有一个宽阔修长的背影。
那个人,只有一个背影。
他看不清,记忆里的图像就像被包裹着揉皱过的塑料薄膜;而且脑子里的图像似乎坐上了加速的时光高速列车。
每一帧都越来越快,没有终点。
在家门口蹲下穿上黑色的皮鞋的西装背影。
在厨房里弯着背切菜穿着白色T恤的背影。
在天台上凝视城市夜景手里拿着一瓶啤酒的背影。
啊, 头好疼。那个人背影伴随着一阵细微分贝越来越高的嗡鸣声,耳鸣似乎要撕开那层透明的薄膜。
耳鸣又再次来袭,这已经不只是第一次了。 李永钦已经逐渐失去眼前的视觉越来越模糊,耳鸣慢慢占据了大脑的其他听觉。
没有音乐没有嘈杂的人声。
只有耳鸣和他的呼吸声越来越加重。
那个人的背影又开始模糊不清, 他似乎好像闻到雨水的味道。
雷雨交加的一个黑夜里。
一个拖着箱子带着决绝的背影。
李永钦不仅仅只觉得眩晕,现在更觉得一阵心痛。
他不想在重复回忆那个人背影了。
Mom, it really hurts.
妈妈,真的我的心好痛。
谁都没有看到李永钦在黑暗里,左眼的眼角无声无息的地滑落了几滴泪水。
没人知道,他为谁而落泪。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在为谁流泪。
李永钦在彻底断片前,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他推开试图想要扶他的年轻男孩。一步一步地挤开舞池里人群往大门口走去,每一步都异常艰难。而且每一步他的眼皮都越来越沉, 逐渐要看不清大门门口的保安大叔了。
哈哈,我现在酒量怎么差得嘛?
哈哈, 头好疼。
什么嘛,我为什么现在心脏也好痛哦。
就在李永钦要晕倒过去前, 一个熟悉的声音和身影冲过来拦住他的肩膀, “李永钦,你给老子醒一醒!别倒地上!!艹!!!”
李泰容觉得自己迟早有一天要被李永钦气死,自己稍微不管一下。
好,人直接给他倒在自己的酒吧大门口。
无语了,医生都嘱咐一万次拦都拦不住。
也真会挑地儿喝酒,在他李泰容地盘上喝。
也是,算准了李泰容肯定会给他擦屁股。
靠,这才进门一个小时不到一群小屁孩能把李永钦这个浪狐狸喝倒,不可能吧。自己特意嘱咐不要上那么烈的酒。(其实就是掺。水。)
李泰容混迹多年,一看苗头不对,马上就叫保安去抓人。
小狗崽子,敢在老子眼皮底下下药?
李泰容窝着一肚子火先把李永钦扶进员工休息室的沙发上让他侧躺好,茶几上放好矿泉水。
这才带着人去干那群臭小屁孩。
结局就是,李泰容从带头的二世祖身上搜出来一罐磨成粉的阿普唑仑。
好家伙,敢下安眠药。
李泰容先是叫保安一顿狂揍不揍脸,又要二世祖一群人跪在地上承认错误开始录像把证据拍下来,威胁他们谁再敢来这条街找快活他就马上报警举报。
好不容易处理完了这边,他还要回去照顾李永钦。
可是周末夜场他也一时半会走不开。
他只能掏出手机,找人求救咯。
一边打开通讯录一边小声嘀咕,
“让我看看,谁能管住这个小妖精。”
金东营接到了李泰容的电话正好在机场的停车场,他的捣蛋鬼弟弟已经落地机场等着他去接呢。
这下又接到李泰容打小报告的电话,真的分身乏术。
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乱跳。
“这样吧,我叫个人去接Ten。还有,你不要在Ten面前给那个人摆臭脸。”
“哦,谁啊。啧啧”
“徐英浩。”
“哈??????我靠??!你在跟我开玩笑吗??”
“不许骂人不许动手,我要去接东赫了。你冷静一点把人安全带到了就行。”
“金东营你他!妈!!嘟-----”
在李泰容脏话还没骂完一半的时候,金东营就把电话挂了。
金东营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拨通了徐英浩的电话。
在李泰容看见徐英浩站在他酒吧门口的时候,他满脑子都是金东营的“不许骂人不许动手”,李泰容一边扶着李永钦往门口带一边咬牙切齿地压抑自己的暴脾气。
“喏,这位朋友又把自己喝挂了。”
徐英浩点点头,说了声谢谢把副驾的车门打开。
李泰容翻了个大白眼,谢你个大头鬼哦。
李泰容把李永钦头护着,徐英浩双手扶着李永钦的脚轻手轻脚地把人放好到调低的座位上,徐英浩顺手把安全带给李永钦扣好,又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盖在李永钦身上。
一气呵成,好像这一系列动作已经发生过很多遍。
李泰容现在只想骂人,恶心吧啦假温情。
烦死了,之前最需要你的时候你人在哪呢。
徐英浩这才轻轻地关上车门,看着李泰容,一时两人无话。
李泰容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起吸了一口才吭气。
“他被一群不懂事的小孩下了安眠药。幸好他聪明选了我地盘喝酒。你不要跟他提下药的事情,他睡醒了就睡醒了当无事发生吧。多让他喝水身体代谢出去就好了。”
“好。知道了。谢谢。” 徐英浩只是默默地听着,逐字逐句地回答着李泰容。
“他还住之前的地方,你知道吗?”
“嗯。知道。”
“行,安全给我把人送回家。”
李泰容丢了烟踩灭了之后,也没再多说什么挥了挥手示意徐英浩赶紧滚蛋,头也不回就消失在酒吧的方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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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部分请配合BGM阅读食用更佳哦。
这首歌我真的太喜欢了。
太适合接下来场景了,我就不翻译歌词啦,
听了你就懂我意思了,缠绵悱恻极了。
John Mayer-Gravity
车里,李永钦家楼下。
当李永钦再次醒过来,他摸到自己眼角有些湿润,好像有着干涸的泪痕。
他只记得他在李泰容酒吧里喝多了被李泰容抗走这段就不记得了。
怎么就到徐英浩的车里了?
头撕裂去一般的痛,还有喉咙干的让他难以下咽。
他下意识去找水,徐英浩在他的座椅边上的把手处放了两瓶矿泉水。
真好,徐英浩真好。
李永钦拧开盖子,喝了一口水。
车里开着最低风的暖气和几乎小声到他难以辨别歌词的音乐。
徐英浩并没有在车的驾驶位上, 而是站在车外面抽烟。而且非常细心的把车窗都关上了, 把自己的风衣脱了盖在李永钦身上。
李永钦望着车窗,四四方方的车窗框架里正好框住徐英浩的背影,让他觉得异常的安心。
李永钦从来不是一个喜欢西服正装的人,他只觉得十分无趣而且束缚住了人类的身体。
但眼前的人好像西服就像“徐英浩”这个名字的代名词,宽阔的肩和挺拔的脖子能够把西服撑起漂亮的弧度,让每一处的西装布料边角衬得干净利落。
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的原因,李永钦觉得眼前的画面让他脑门一热心跳加速,美好的只想让他骂脏话。
徐英浩头微微侧过头看着马路红绿灯下川流不息的车流, 露出下颌骨下藏在衬衣领里的那颗痣,抬起左手夹着烟,吸了一口仰头缓缓地吐出一层层烟雾消失在空中的瞬间,
李永钦愣住了。
太恰到好处的角度, 实在是太他妈的性感了。
Just hot as fk.
李永钦感觉自己可以看着这个男人抽烟看一辈子。
李永钦,你完蛋了。
他不知道是不是车里的暖气吹得他口干舌燥还是酒精作祟,他只觉得自己脸热的发烫。
没有谁更了解他自己,李永钦可不是只敢看不做的人。酒后怂人胆。
比起看徐英浩抽烟,他可比过眼瘾更想做点别的,比如他要马上付出行动了。
李永钦爬到驾驶位,吞了一口口水。敲了敲车窗慢慢按下车窗按钮。
“你醒了?” 徐英浩转过身把烟背在身后。
“对呀。这位先生你手里拿着什么呀~”
李永钦故意假装无辜地眨了眨自己的眼睛,把手撑着自己的脸捧花状的仰头看着徐英浩。
不知道是不是酒精原因,李永钦今晚的眼神异常迷离勾人。
徐英浩摇了摇头,有些歉意的低下头看着李永钦的忽闪忽闪的眼睛,“你如果介意的话我这就灭掉了。Sorry. ”
“Wait. It’s okay. Finish this one.”
“(等下。没事。你把这根抽完。)”
就在徐英浩准备顺手丢掉烟头的时候,李永钦伸出手一把拉住徐英浩的领带使劲往自己面前带,徐英浩被拉的往前踌躇一,两步。
徐英浩笑了笑也没问为什么,他倒是被李永钦突然拉住领带这个行为略微吃了一惊。他微微往前俯下身问李永钦,
“Okay. Do you want close the window now?”
(好,你现在想要关上窗户嘛?)
“N-o-p-e.” 李永钦吐了吐舌头又对徐英浩眨了眨眼,手里还拽着徐英浩的领带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勾着领带的边缘往手心里卷。
徐英浩只觉得好笑,哪有人抓着自己的领带还要人继续抽烟的。他已经没有心思抽完这根烟了,现在注意力完全被眼前小猫给吸引从而带跑了。
他望着李永钦漂亮狡黠的眼睛;让他想到小时候抬头看天上的银河,每一颗星星都眨着眼在向他诉说他听不懂的秘密。
是啊, 李永钦不管在任何时刻,对于他而言都是一个未知的,充满诱惑的小彗星。
一次次打破徐英浩设立的规整的生活轨迹。
急速地冲撞进他的生活。
他只会一次次被李永钦无法预测的举动,惊讶,吸引到最后的着迷。
就像现在一样,徐英浩弯腰再一次俯下身,盯着李永钦的眼睛,伸出自己没有夹烟的空闲的右手;轻轻地滑过抓住他领带的小手;慢慢地拿自己有些微凉的手抚摩着李永钦的脸颊。
他现在还有些担心李永钦醉酒之后会不会难受,他有些心疼。
但是现在好像没空去想这个了。
李永钦也不慌,把自己的脸贴着徐英浩的大手里蹭了蹭。
徐英浩的手有些凉意,但没关系。
他微烫的脸颊需要降温一下。
然后李永钦一脸没事的微笑掩盖自己诡计得逞;一边毫不示弱的回盯着徐英浩的眼睛,就好像要把对方的轮廓刻在眼睛里一样。
已经分不清是谁主动靠近谁了,随着眼前人的脸慢慢靠近李永钦只觉得脸越来越烫耳朵里的心跳声越来越响;徐英浩的呼吸声就在自己面前。
徐英浩以自己最温柔的口吻问道;
“Can I kiss you now?”
(现在我能吻你吗?)
回答他的只有李永钦的咯咯一笑,随之徐英浩的脖子上的领带在被玩坏前,李永钦又使坏地大力一扯。
回答他的只有行动上的允许,典型的李永钦行动派作风。
回答他的只有已经闭上眼准备好全身心投入这个吻的李永钦和柔软的嘴唇;重重地贴在还处于微微震惊睁着眼的徐英浩沾满尼古丁味道的嘴唇上。
没有丝毫缓冲,名为李永钦,Ten Chittaphon Lee 炽热的小彗星又一次撞上徐英浩这颗自体运转的孤独行星。
右手的烟已经要燃尽了;烟灰不小心掉落在徐英浩的食指上,微烫的烟灰让他意识到这个瞬间不是梦境,也不是过去,是现在。
徐英浩马上甩掉手上的烟头,之前摸着李永钦脸的左手绕到脖子后面托起李永钦的头,染上淡淡烟味的右手捧起李永钦的脸颊,闭上眼回吻回去。
发狠地碾压,吮吸着李永钦的嘴巴。
要说他借着李永钦发酒疯也好,还是满足自己的私心也罢了。
他没有空在发愣了,他等待这个吻太久太久了。
久到他已经忘记上次怀念与人亲吻的感觉和主动想去亲吻谁的感觉。
他必须要和眼前的这个人好好的,回忆一下。
他能摸到李永钦脖子的肌肉微微的颤抖,抓住领带的小手慢慢松开然后攀上他的肩,但是他也不打算停下来这个吻。趁着李永钦调整姿势的想要喘口气的瞬间,徐英浩借机对着微微张开的嘴巴勾住他的舌头慢慢地舔舐。李永钦也不甘示弱勾住徐英浩脖子,反咬了一口在徐英浩的下嘴唇上以示不满。
徐英浩嘴里弥漫开一丝丝铁锈味,但是谁在乎呢。
李永钦在喝完酒后,会变得具有攻击性的主动。
小猫急了也会抓人咬人。
但这不影响他们还将要继续这个吻。
徐英浩舔了舔嘴角打开车门,让李永钦先下车,自己坐回驾驶座调低座椅高度后背放低。然后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朝着李永钦伸手;
“Come here,kitten.”
李永钦没有一丝迟疑的就跳上车甩上车门,撒开腿就跨坐在徐英浩身上。
李永钦坐在徐英浩大腿上,后者还非常体贴的一只手扶着他的腿怕他摔倒又一只手暧昧地拥着他的腰。
“李永钦你完蛋了”的声音又开始在脑海里像烟花一样炸开了。
谁在乎呢。管他完蛋不完蛋呢。
我只想和他亲吻到昏天黑地在所不辞。
Who cares? I just want kiss him till I can’t breathe again.
李永钦双手环住徐英浩的脖子缓缓地低下头,用自己精致小巧的翘鼻尖磨蹭着那人的轮廓,从额头到鼻尖。在他准备进入正题,他能感觉自己的眼睫毛滑过徐英浩的鼻梁时,不经意察觉到对方一不小心流露出过分深情的眼神。
一个深情到绝望,令人落泪的眼神,李永钦选择暂时无视闭上眼睛去享受现在。
现在最好的回应就是,虔诚的送上自己的双唇。
在这个小小的空间里,只有彼此的越演越烈心跳声和交换呼吸的水渍声。
无关他人,只有你我。
这个吻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直到徐英浩觉得自己的腰椎尾部开始隐隐作痛,手已经不规矩地在李永钦腿上划着圈往上爬;
直到李永钦被反客为主带走主动权,亲的要缺氧晕过去,开始用手揪徐英浩的耳朵哼哼唧唧才逐渐叫停。
好不容易难舍难分地分开了嘴唇,两人还额头抵着额头大喘气。
“我背好痛哦。”李永钦两只手一边揪着徐英浩的耳朵一边撇着嘴撒娇。
“你先回副驾坐好,我把后座的垫子拿过来给你。乖。” 徐英浩摸了摸小猫的头以示安慰。
李永钦再次凝视着那人的眼睛,突然想到刚刚有着一抹他理解不了的悲伤,鼻子一酸。
却一时没有从人身上下去的打算,反而突然搂住徐英浩,脸埋进他的颈窝里。
“再抱一分钟。”
“好。”
徐英浩只是把李永钦搂的更紧,在李永钦看不见的背后无声的叹息。
你说什么都好,就像你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会在我心里泛起涟漪,留下痕迹。
如果小彗星最终要坠入地球,经过大地层的瞬间与大气层氧气摩擦产生热量;温度急剧上升达到燃点使其彗星表面物质燃烧;预计到达的坠落地点不管是海洋湖泊还是山川盆地,都会在地球土壤的地表留下深深的灼伤过痕迹。
TBC.
没有废话,
要来了。
暴风雨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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